文:Fr Lorenzo Carraro
雖然傳教節已過,但傳教的使命並沒有分時間與季節。我們每名已經領洗的教友,身上都有天主聖神的印記,身負「傳福音」的使命與召叫。願我們也在聖金邦尼的身上,學習那份傳教的特質與熱誠,向身邊的親朋好友傳教,作耶穌忠實的追隨者。
牢記一位偉大傳教士的生命
金邦尼的成聖也是他許多的兒女們的成聖。在這特別的時刻,我發現它驅使我老是想着一位最近過世的偉大金邦尼傳教士的榜樣,他的生命獨特地與會祖連繫着,並一針見血地指出今天傳教事業上的問題。他就是Agostino Baroni主教。
Baroni於1906年生於意大利的博洛尼亞,於2001年在那裡逝世。16歲時加入金邦尼傳教修會。1930年晉鐸,並在1932年,他26歲那年到蘇丹傳教,年紀同金邦尼第一次到非洲時相若。
這不是唯一與金邦尼相似的。像他的會祖一樣,當Baroni在蘇丹外時,已被指派為喀吐穆的總主教,而當他到達喀吐穆就任時,他仿效金邦尼說:『所以,我現在在家了!』
他的意思真是這樣。在1972年他被授與蘇丹的公民權(他是唯一一位傳教士得此表彰)。作為金邦尼第六位繼任人,也是喀吐穆的總主教,他是最後一位歐洲傳教士擔任這職務。無論如何他都希望能有一位蘇丹人去接任,而事實上,他讓出他的職位予蘇丹籍宗座代牧Gabriel Zubeir Wako,後來成了喀吐穆的總主教,直到現在。這事發生在1981年,金邦尼逝世一百周年。
特別的天賦
Agostino Baroni有着非凡的天賦,包括獻身、洞察力、開放,特別是在一個受戰爭擾亂的穆斯林國家任職一個需要小心處理的職位,去領導教區與教會的那份聖德。在六十年代早期當所有傳教士(共400位)從蘇丹南部被驅逐時,他必須面對十分困難的決定。那時,他選擇保持耐性,並對未來抱着希望,招來那些想以抗議的姿態自居的人的強烈批評。
但不久,當數以千計的南蘇丹基督徒開始來到喀吐穆,最後達到約二百萬時,時間証明了他的決定是正確的。他們需要牧民上與人道上的照料,他們發現有Baroni總主教與他的傳教士及團體服務他們。
南方人湧進北方亦改變了蘇丹教會的面貌,這可從1992年2月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的到訪看到,當時有為數一百萬的蘇丹天主教徒聚集,歡迎他,並與他一起祈禱。當時,已退休的Baroni也有回到蘇丹。1996年金邦尼被祝聖為真福,他再次回到「他的國家」,那時,他已經90歲了!
謹慎與耐性
1972年那年,為蘇丹人的生活,與作為主教的Baroni的生命,都是重要的一年。尼梅瑞成為國家的總統,並希望與南部的「叛軍」簽署和平協議。
他秘密地派了Baroni總主教到瑞士與南方領袖接觸。1972年2月22日和平協議在埃塞俄比亞的亞的斯亞貝巴簽署,給予蘇丹十年時間的平靜與發展。同年,梵蒂岡與蘇丹建立外交關係。
政府以蘇丹的公民權來報答Baroni總主教,並以一枚金牌表揚他畢生為教育事業的工作。兩年後,天主教會在南蘇丹得以建立。
由被驅逐的悲劇到那境況得以完全逆轉,只是十年光景,對Agostino Baroni的遠見,他的耐性和政教分離的態度,有着見證的作用。
強烈的愛
他的秘書,Agostino Galli寫道:「他深愛着教會與他的教民,完全投入基督徒團體的成長,以仁愛和對話作武器,在一個時常敵對的環境下,傳播福音與做教育工作。」
半個世紀的時間,看到他在蘇丹歷史的舞台上,像抽離的,但事實上是個給人極深印像的演員。作為一位有遠見的人,他可在那段由殖民統治轉變到獨立的艱難日子,為教會開拓出途徑,為所有傳教士提供一個參考的穩固據點。
他屢次出現,有時會措詞強硬,但永遠會以一種尊重的方式,來保衛教會的位置與人民的權利。
在社會轉變的大時代中,他知道如何為新形勢改變牧民方法,帶領教會從見証的模式,到直接的牧民參與。
全文完
轉載自「耶穌聖心金邦尼修會」網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