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葉釗強心理及靈修工作者 嚴重低估的傷痛 回想起輔導生涯當中,有一個經常被人們忽略的課題,乃是「失胎」後的心理創傷。記起一位女仕,多年來經常出現失眠及身體不明的痛症,看過多次醫生,包括中西醫都無法根治問題。來求輔導期間,女士發現年輕時頭一胎懷孕三個月,不幸失敗,那時丈夫及家人都表示關心,但對失胎之事總是輕輕帶過及不予重視,經常謂及:「你還年輕,將還會再有云云。」因為不想家人為自己擔心,也為不想再聽到他們的安慰說話而更難受,不知怎的慢慢便不想在人前提起此事。當大眾以為女仕已有好轉,她卻經常在單獨時,偷偷地流下眼淚。最難受還要在人前裝作開心,笑面迎人。每當回到單獨一人時,心裡的難受便像潮水般浸滿全身。她自己也想把傷痛放下,但痛感總不聽話。「失胎」難過難受的感覺,經歷二十多年間,「失胎」由新傷慢慢也變成舊患,每當觸及痛處,痛感依然未散。女仕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後,難過哀傷的感覺漸覺離開之後,出奇地身體的痛症及失眠也同時漸漸遠離了她。
因應本教區需要,免除羅玉成神父澳門教區秘書長之職責。 本任免狀於主曆二零一五年六月三十日開始生效。(2003年8月4日簽發之相關委任狀同日停止生效) 發自澳門主教公署,並蓋上主教公署公章。 主曆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 天主教澳門教區主教 黎鴻昇
文/洛迪古修女(Sister Maria de Guadalupe Rodrigo, SSVM) 譯/吳志濠 敘利亞有反對政權的組織存在。他們屬少數,主要是原教旨主義者之組織。除非有人認為取了基督徒的頸上人頭或將基督徒五馬分屍實屬「溫和」,否則所謂的「溫和反對派」是不存在的。但如果這也算是「溫和」,那他們就是「溫和反對派」。 故此,教宗謂道,這些戰事實不算得上是戰爭,其目的是為銷售軍火。倘若經濟上的支援被切斷,比方,有人停止向他們購買石油,這樣要停止戰爭可是多麼的容易哦。要戰爭劃上句號可用這和平的方法:當所有子彈用光時,戰爭就會完結。然而他們不願如此。 所以,教會,作為最後的訴諸渠道,在作為訴諸渠道的情況下 – 可不反對以軍事的介入或干預停止這些組織的行為,因為仁愛並非跟合情理的自衛相對立。寬恕不代表我不可保護自己。 在這理解下,教會的立場是非常清晰的。她提出結束這事的唯一方法是與聯合國形成一個緊密的聯盟,聯盟當中需要同時獲得現時的敘利亞和伊拉克政府的緊密聯繫。因為如果缺乏敘利亞和伊拉克甚至伊朗政府的參與,這聯盟便不能發揮其作用。當聯盟只有某一方的介入時,它不但不能發揮其功能,還有可能產生混淆,為該地方帶來災難。 所以,在這情況下,只有教會的聲音是清晰和有説服力的。如果你需要資訊,您可以瀏覽天主教的媒體和天主教組織的資訊,這樣你便會獲知事件的真實境況。 文章的圖示的是市中心,真美如一幅畫哦。圖中小孩在瓦礫堆行走。現在這已經變成慣以為常的事了。 我猶記得事情剛發生時,每天街上經常有坦克出沒、砲轟聲和槍聲,大廈搖晃,子彈經常擊碎玻璃…首兩星期真的驚惶萬分。我們被封鎖,不能離開所在地,且晚上要入睡真的非常不容易。 而且,有一狀況是週而復始的:戰鬥在市中心進行。久而久之,人們選擇出去,但卻不是散步。沒有人會在阿勒頗的街上散步的。然而他們必須外出找食物和工作。孩子們上學去,年青人返回大學上課。它漸漸變成我們生活的一部分,這顯然使日常生活變得非一般。當人在街上行走時,他真的得額外留神。在一般情況下我們都會穿著波鞋,因為必要時方後方便跑動。我們也得份外留意不同的聲音:爆炸聲、槍聲、它們發生的位置,好使能夠判斷它們離自己有多遠。 試想想這四年的生活對孩子們所構成的影響。想想他們的童年這樣度過會怎樣!他們無法在恐懼下睡覺,要靠安眠藥才能入睡;他們收集子彈頭(他們每人有一紙皮箱,且會帶紙皮箱來到堂區)如同玩具般跟同輩交換。您可以在街上、屋頂平臺、露台找到它們。當你在街上行走時,你不難發現有一枚子彈在你附近掉下,而當你拾起它時,它依然是熱的。 這就是我們(尤其是基督徒的)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