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岡新聞網訊)教宗方濟各上週五(18日)接見了比利時《第三》(Tertio)週刊的30來位代表。教宗說,在我們處身的被雜亂聲音和信息充斥的環境中,基督徒新聞記者蒙召成為真理的新見證者,從而成為「對未來懷有希望和信心」的信息的傳遞者。該雜誌於20年前創立,從基督宗教,尤其是天主教的觀點對眼前現實進行分析和解釋。雜誌名稱取自聖若望保祿二世1994年為準備2000年大禧年撰寫的宗座牧函《第三個千年將臨之際》。
Year: 2020
教宗三鐘經:耶穌時刻召叫每個人
(梵蒂岡新聞網訊)教宗方濟各上主日(20日)主持了三鐘經祈禱活動,並在念經前的講話中闡述了耶穌講的葡萄園雇工的比喻。教宗指出,葡萄園主人表現出兩種態度:一是召叫,二是報酬。
週三公開接見 教宗:每個人都該獲聆聽、獲適當資源
(梵蒂岡新聞網訊)教宗方濟各週三(23日)在公開接見活動的要理講授中表示,當今世界愈加聆聽跨國機構或大型製藥公司,而不聆聽社會運動人士或醫護人員。相反地,教宗呼籲要尊重每個人,尤其是家庭、協會和小型企業的自主權和創造力,並以掌聲鼓勵「被丟棄的人」。
教宗:願人人獲得所需的藥物,免於歧視
(梵蒂岡新聞網)在貧窮國家與富有國家之間、在窮人與富人之間,存在着許多邊緣化的不公義現象,其中包括「藥物方面的邊緣化」。教宗方濟各上週六(19日)在梵蒂岡接見了成立20年的藥物銀行基金會代表團,談論了「藥物方面邊緣化」的危險,並期許人人都能獲得所需的藥物。
【從《聖詠集》到答唱詠】(12)上主的話內的對話
文:龐保頤(Aurelio Porfiri) 聖詠世界的旅程之所以如此豐富,是因為它有多個層面。我認為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層面是需要謹記的:聖詠是天主的話語,亦是對天主說的話語。天主以聖詠向我們說話,也讓我們向衪說話。因此,上主的話在這個層面上有一種對話,不像人類般的對話,而是在天堂進行的對話。這就是為甚麼禮儀不是人造的,它不是我們創造的,而是我們接收到的東西,並且由於其神聖的特質使我們謹慎對待。這也是為甚麼在禮儀中詠唱和正確地詠唱是如此重要,因為不是一切都合適。我們之前提及過聖亞大納修(Saint Athanasius)在《致馬爾切利努斯的信》(Letter to Marcellinus)中說:「〈聖詠集〉的性質就是這樣,它可能會被這樣使用,其中一些作為個別靈魂的改過,而正如我剛才所說,它們許多是預告我們的救世主耶穌基督將以肉軀出現。但我們不能不解釋為何這種話語不應該僅僅是說出來,而是要用旋律和歌曲宣告;因為我們中間確實有些簡單的人,儘管他們相信這些話語能啟發人心,但認為唱歌的原因僅僅是為了更悅耳!絕不是這樣的;《聖經》的目的不是為了追求美感,而唱聖詠是為了靈魂的自身利益。」確實,我們歌唱聖詠不是出於追求美感(如果指向更偉大的事物,當然也不會排除),而是為了自己的靈魂。不好的禮儀音樂也會影響對靈魂的益處,這應該永遠記住,但如今已很少人談論。
【教會的分裂、改革和分立】第六十六章: 十九世紀的宗教覺醒 (II)
文:Vitor Teixeira|譯: 余漢釗 那時候的教會是很不合時宜,在很多情形及環境,尤其是在很多歐洲地區,顯得格格不入。它成了一個「咸豐年代」的教會。它的思維與新的政治、社會及文化有着衝突。那年代需要的是一種更包容的態度,好能尊重多元化的意見,接受性更大,能應對新時代的工業化、貧富懸殊、邊緣化、農村人口大逃亡、新社會結構形成等等的改變。舊式農村堂區已沒有應對不斷增長的城市人的牧靈要求的方法。教會必須要把握新時代的來臨。
【天主的莊田】 愛的空間
文:羅芷芬竹灣聖若瑟靜修院 「我們原是天主的助手,你們是天主的莊田,是天主的建築物」(格前3:9)。專欄名為《天主的莊田》,旨在把莊田(即是竹灣聖若瑟靜修院)的靈修寶藏與讀者分享。
【心筆在言】人的回應
文:Joshua Un 人希望用盡自己的方法去尋找生命的價值,看似找到這個價值就等同回應了自己心底渴望的訴求——我為什麼存在。但真是如此嗎?
【速食神學】(97) 天主教徒在社會生活中有甚麼權利和責任?
文:文祖賢神父譯:吳志濠 權利和責任 社會需要承認天主教徒能按其信仰在政治行為上實踐其權利和義務。如果政治尊重人的位格的尊嚴,它並不意味着從屬於宗教。它意味着政治是為人而服務,因此必需尊重道德規律。這和說一個人必須尊重和促進每一個人的位格是同一回事。再者,出於純粹物質和現世以外的理由——超性目的——從事政治活動與人性的全面發展非常吻合。
【聖言啟航】反省自身 重新出發
文:梁展熙 甲年常年期第廿六主日 今天讀經一選讀一開始,厄則克耳先知就引述已流亡巴比倫的猶大國遺民對上主的指控:「上主的作法不公平!」(25節)。雖然乍聽之下,這好像是小孩在向父母『扭計』時所說的話,但他們這說法是有因由的【縱然先知並不認同】。猶大遺民認為,上主是因着他們父母先祖的罪過而懲罰他們的,因此並不公平。然而,上主在《厄則克耳先知書》第十八章一開首,就已說明,祂是按照每人的行為來施報的。換言之,上主要他們反省的是,他們現在落得流亡異鄉的地步,究竟純粹只是他們父祖的行為所招致的呢?還是他們自身也有一定的責任?